- 相關推薦
論倫理學的兩個基本問題
倫理研究必須從存在出發(fā),從人出發(fā)。人的宇宙地位和尊嚴根源于存在,具體而言,根源于人與其他類存在相比較而具有的價值論高度。人的這種地位和尊嚴又是人依靠其實踐本質來獲取并得以維持的。倫理學的實踐品格與人的存在、人的本質具有根本的一致性。倫理學首要的基本問題是“作為人我們應當做什么”,其中的“什么”,如N·哈特曼而言,是一個未出場的、先驗的價值領域。這是倫理實踐(有別于其他類型的實踐)具有真正創(chuàng)造性、創(chuàng)新性的深刻原因。只有弄清楚這個領域,即弄清楚“對于人什么是有價值的”這一倫理學的第二個基本問題,才能解決“作為人我們應當做什么”的問題,并最終解決“做人”的問題,人才能走向圓滿。一、存在、人與我
人即存在。存在乃整體、大全、無,隨著存在的分裂和聚合而涌現(xiàn)出的類存在,無論在形式上還是在內(nèi)容上都直接分有大全。這種分有一方面決定了它們都是存在,是類存在。人也如此,是一種類存在。這就是人的本體論意義。另一方面這種分有又使它們處于“無根”狀態(tài)、殘缺狀態(tài)。歸依大全成為類存在的根性。然而,與自然萬物接受大全引領,依靠生長、滅亡等手段歸依大全而且永遠難以達至大全不同,人主要依靠創(chuàng)造走向大全。人不僅能接受大全的引領,而且還能引領大全;不僅能達至大全,而且能豐富、塑造大全。這首先表現(xiàn)在人能創(chuàng)造、豐富自身。這就是人的倫理意義、價值意義。人在宇宙中的地位即由此決定。因此,在本體論上,人與自然萬物同質、同級、同在。在價值論上,表面上看,人與自然萬物的區(qū)別在于,人是與自然萬物相較有所不同的一個特殊的類,正如自然萬物與人相較也是一些各不相同的類一樣,人的使命就在于保持其作為類的特殊性,即保持其作為類的存在;深層次看,人具有新質,比自然萬物高級,甚至高于存在,因為人是一種應當之物,能超越存在。在此意義上,人是萬物之精華,包容萬物;是存在之鏡,包容存在。人與存在同在,沒有人,存在就不再存在,不再完滿。人即存在。也正是在此意義上,柏拉圖將善的理念置于眾多理念的頂端。
人的倫理性存在具有根本意義。人可以從事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文化、教育(www.xfhttp.com-雪風網(wǎng)絡xfhttp教育網(wǎng))等活動,人可以充當政治性存在、經(jīng)濟性存在、文化性存在、教育(www.xfhttp.com-雪風網(wǎng)絡xfhttp教育網(wǎng))性存在,但這些存在無不以人的倫理性存在為支撐。事實上,如果人沒有完成向倫理性存在的轉變,人就不會擁有在宇宙中的地位和尊嚴。如果沒有婚姻倫理,人在宇宙中的繁衍續(xù)存都成問題。因此,人、人之倫理性存在理應成為價值倫理學關注的焦點。
“我”是人的一個類存在。如果說歸依存在是人的根性,那么,歸依人則是“我”的根性。一方面,根源于人使“我”承繼了人的宇宙地位與尊嚴,這是與生俱來的,但卻未必伴“我”終生。在這一點上,眾多的“我”是同質、同級、等高的。另一方面,“我”的出生即“我”與人的分離,從此“我”開始了向人的歸依和跋涉!拔摇钡囊簧醋呦蛉、走向圓滿的一生,這是由“我”的類存在決定的。途中“我”可能被取消人的資格,可能一不小心自動離隊,還可能憑借創(chuàng)造力量達成人,甚至超越人、豐富人、完善人。這是因為,人是應當之物,“我”也是應當之物,我有機會成為人的領路者。換言之,人在存在的意義上有絕對的自由。在這一點上眾多的“我”因為倫理創(chuàng)造力的強弱和倫理成就的大小而顯示出價值論上的高低。
如同人對存在的分有是殘缺不全的,“我”對人的分有也是殘缺不全的。人的殘缺性使其在宇宙中具有充分的施展空間,有絕對的自由,同時也具有巨大的宇宙使命。這是人之形而上學涌動的根源。“我”的殘缺性使“我”在價值王國、在如何做人上具有充分施展空間,有絕對的自由,同時也具有巨大的人的使命。這是人之倫理涌動的根源。
“我”生活于“我”的殘缺性中。由于“我”的殘缺性源于“我”的存
[1] [2] [3] [4] [5]
【論倫理學的兩個基本問題】相關文章:
倫理學基本問題再認識04-27
集成論的基本問題04-29
論哲學基本問題05-01
恩格斯論哲學基本問題04-28
管理倫理學論綱04-28
實踐核心論與哲學基本問題04-30
論經(jīng)濟行為的倫理學研究04-29
論應用倫理學的判例模式05-02
論現(xiàn)代倫理學的普遍基礎04-2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