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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件演出服
也巧,正好齊帆從外面走了進來。剛要說話,便看見了她的那件衣服。她馬上奔了過來,拿著衣服看了看,頭漸漸低下了;兩腮稍稍往里裹了一下;牙也不知什么時候放在了下唇上。
過了一會兒,他抬起頭對我說:“沒事,我回家再把我姐的那件拿來!薄安恍,這要是讓你姐知道了,還不得扒了你的皮!蔽覔牡卣f著!皼]事,今天我姐不在家,我把它偷偷拿出來!薄安恍小沒等我說完,她已經(jīng)跑得很遠了。夕陽的余輝把齊帆的背景拉得好長,好長。
不到兩分鐘,齊帆便從家中把她姐的衣服拿了回來。一邊對我說快點,一邊擦著臉上的汗珠。
我穿好衣服,急急忙忙上場了,場上的人好多好多,我十分緊張,汗珠一個勁地往下落,我的全身幾乎已經(jīng)濕透了。就在這時,我看見臺下有一個人,正拿著一面大旗,上面寫著“劉慧媛必勝”在那來回擺動,我仔細一看,原來是齊帆。這時,我很緊張的心忽而輕松了許多,身體也舒展開了。
當我?guī)е雌降男,回到后臺,這時,齊帆已經(jīng)在那等我了?匆娢遥吲d地說:“演得不錯,你一定會取得好成績!
等到心平靜下來,我趕忙換下衣服,忽然,看見衣服領上出現(xiàn)了一道黃黃的痕跡。呀!這是我剛才上臺,由于緊張,出汗沾上的。我不好意思地要去給她洗,可她卻死活不讓。對我笑著說:“我倆誰跟誰呀!”“可這是你姐的呀!”“沒事,我回去洗一下不就完了嗎?”
晚上回家后,我的心里總是惦記著那兩件衣服,怕她的姐姐會責怪她。我一夜都沒睡好。
第二天早晨,我懸著一顆心早早來到學校齊帆還沒有來。教室里只有我和不愛說話的楊丹,她在那心平氣和地寫著作業(yè),而我的心始終沒有平靜下來。盼著早點知道齊帆的消息。我的眼光突然落到了楊丹的身上!斑!”楊丹家不是跟齊帆家鄰居嗎?我湊到了楊丹的面前,對她溫柔地說:“你昨晚聽沒聽見齊帆她姐罵她的聲音。”楊丹看了我一眼說:“沒有,昨天她家一點聲響都沒有,與平常一樣!闭f完便繼續(xù)寫她的作業(yè)了。
聽了她的話,我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,但是,還有一絲的擔心。過了一會,齊帆來了,在她上座位的時候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齊帆的眼睛腫了,腫得像桃核那么大。
她家昨晚不是像平常一樣嗎?怎么眼睛會腫成這個樣呢?難道她姐在家小聲罵她,或者她姐在罵她時楊丹睡著了,沒聽見,或者她家誰生病了,或許……我的心中在胡亂想著,腦子里思想交織成一個大網(wǎng),只想著“網(wǎng)魚”。
難熬的早自習終于下課了。我趕忙奔向她的旁邊,著急地問她:“是不是你姐罵你了!彼龘u搖頭,在搖頭時,淚水從眼中落下!澳悄銥槭裁纯薜眠@樣了呢?”她抬起頭,擦擦淚水,對我說:“沒有,我回家時我姐并沒在罵我,她只是讓我下次拿她的東西時,告訴她一聲!薄澳悄銥槭裁纯弈?”這時,她的淚更多了,邊擦眼淚邊說:“昨天,我洗我姐的衣服時,由于不太好洗,我放的洗衣粉太多,沫子涌了出來,恰好,我的小狗毛毛在盆子旁,泡子都涌在它的身上,它又用舌頭添了很多,中毒了,沒有救過來,它死了!
我從心中涌起一種深深的自責和感激,因為,我有一位這樣好的朋友,集體使人無私,無私使人忘我。